纯净的梦想 飞翔的天路-阿特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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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净的梦想 飞翔的天路

2016-12-08

1962年出生,198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1990年任职于中国铁道建筑总公司(中国铁建股份有限公司的前身)。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大路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大路油画学会主席、副高级美术师。大路画展的主要组织者之一。
  

《心中的召唤》


腾空的牦牛、飞翔的女孩、蜿蜒的钢轨……格外具有辨识感的绘画表现手法,除他之外,无人能出其右;一门三杰,大哥是中国现代写实油画的领军人物,二哥则亲手打造了北京奥运会奖牌 “金镶玉”;热爱生命、感恩生活、感悟艺术,对他而言,生活的尽头就是艺术。
  
说起油画,人们很自然地就谈到文艺复兴时期的 “画坛三杰”: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菲尔;谈起中国画,人们经常会谈论我国六朝时期的“画坛三杰”:顾恺之、张僧繇、陆探微;谈起近现代的画坛,人们津津乐道的是 “金陵三杰” “河南三杰”“岭南三杰”……这些 “三杰”无疑在中国画坛上独树一帜,各领风骚。但近年来中国写实派油画界同生一家、同出一门、均有建树的 “沂蒙三兄弟”,却是异军突起,光彩夺目。他们就是中国现代写实油画的领军人物、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王沂东,亲手打造了北京奥运会奖牌 “金镶玉”的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王沂蓬,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大路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大路油画学会主席王沂光。
 
由于铁路情结使然,记者的目光自然锁定了与铁路渊源极深的王家三兄弟中最小的一位——王沂光。
 
记者见到王沂光,是在长安街畔一间温暖且光线明亮的画室内。他正坐在一幅新近创作但还未最终完成的油画前仔细端详着,审视的目光中有几分挑剔几分思索。
 
记者的注意力也瞬间被这幅一人多高的油画吸引过去,只见一群有着厚厚卷毛的牦牛从画面的右上端向左下端奔腾而去。这些从天而降的牦牛像是带着云彩的问候,又仿佛携着阳光的祝福,迤逦而下;两个骑着牦牛的藏族小女孩,清亮的眼纯真的笑,该是高原天使才会拥有的纯净之美;远处蜿蜒的河流与铁路线已经被简练的线条勾勒,雏形初露。
顺其自然,这幅油画成为了采访的原点。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们三兄弟共同的艺术追求和深厚情谊。
爱上钢轨,爱上飞天

记者欣赏过不少表现青藏铁路的画作,大多是皑皑雪山、辽阔草原和铁路线旁边的藏族同胞;或是头戴安全帽、抱着风枪的建设者开山劈岭,艰苦卓绝,令人肃然……但从没有见过彩云之下,大眼睛的牦牛与飞翔的藏族小姑娘在草原上戏耍,远方,一条铁路蜿蜒向前。这样的画面使人很容易联想到“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的优美意境。记者问起天路系列油画的创作初衷,王沂光不假思索地聊起了天路采风。

《天那边》


 
“从2002年开始,我就到青藏铁路建设工地采风创作油画。第一次去的时候,高原反应特别严重,感觉都不能动了,只能躺在草地上大口呼吸。”王沂光坐在转椅上,半摊开手,好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可我身边的藏族小姑娘和牦牛却在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那么充满生活情趣,这种仰视的角度给我的触动特别大。同为生命体,为什么差别会有这么大?这种生理反应引起了我绘画创作的冲动,我想将这样的失重感用画笔描摹出来,所以我笔下的孩子和牦牛都会 ‘飞’,就像是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一样。”
 
噢,原来是这样!
 
这一次与青藏铁路结缘,牵绊了王沂光的心。于是,在归来后不久,他决定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去青藏铁路。一次次的青藏铁路之行,成就了王沂光画笔下 《半个月亮》中远山辉映下女孩的快乐, 《天路吉祥》中腾空的牦牛和翻跟斗的小女孩,《星月暮光》中硕大圆月下的提灯女孩、翘尾牦牛, 《彩影》中飞翔的藏族女孩拿着笔记本电脑与聚精会神的牦牛深情对话……
 
“在我看来,动物是极有灵性的。”喜欢宫崎骏的王沂光特别强调这一点,把这句话反复说了两遍。仿佛是为了给他的话做注解,一只毛发长长的小狗欢快地跑了过来,直接跑到记者脚下,用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记者,小脑袋还偏向一边。 “它叫小迷糊,已经15岁了,你看它像什么?”“迷你版牦牛!”记者的答案脱口而出。王沂光大笑: “有时候画牦牛没有灵感了,我会看看它、逗逗它。如果你看过我画的所有牦牛,会发现真有小迷糊的影子。”
 
因为铁路,选择不同
 
聊起青藏铁路,聊起彼地的风土人情,王沂光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甚至是早晨的一缕光线,牦牛的一次撒欢,还有藏族姑娘那清澈的眼睛, “能有现在的创作理念和实践,不仅仅是因为青藏铁路,而是到了铁路之后,我的所见所闻让自己的创作观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王沂光当过老师,后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毕业,进入中国铁道建筑总公司 (中国铁建股份有限公司的前身)任职。第一次与铁路接触是在到了公司后1991年的一次采风活动,那次他沿着亚欧大陆桥,到了新疆阿拉山口口岸,之后去了敦煌、延安,还到了神朔工地。
 
“我真正接触到了铁路人,对我的震撼很大,能激发出很多灵感,比如说在蛇口峁隧道,阳光照射到隧道口的反光,农民赶羊从隧道口经过的好奇和对现代工业的新鲜感,还有铁路工人的质朴。”直到今天,王沂光还清晰地记得在一个施工临时搭建的帐篷中和工人一起度过的夜晚,他不停地应着工人的请求为他们画人像素描。 “在工地上,当看到工人拿着自己的素描画像备感欣喜时,你会真的感受到劳动的伟大和对人性的敬畏,同时也会感受到自己的渺小。”王沂光回忆道。
 
这些年,他几乎将中国铁路走了个遍,在长长的名单中,内昆铁路、南昆铁路、京九铁路、宜万铁路、京沪高铁、武广高铁等,赫然在列,而行万里路、观万里铁道,他描摹铁路的画作数量也在不停地增长。
 
 “我愿意用细小的情节反映铁路的发展和时代的面貌。”王沂光说。田园牧歌式的故事性诉说让他的画作有一种被阅读的魔力。 《三月骄阳》 《穿越断层》 《与长江同行》 《遥远的星》……钢轨、火车,在王沂光的笔下,这些实物被注入了生命,那种暖暖的透着无限生机的味道清晰而又明确地被传达出来,感染观者。
 
一门三杰,个性独特

《冬天里的阳光》

《冬天里的阳光》中一位身着大红棉袄、棉裤的新娘坐在喜庆的被面上,左手挡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眼睛向外望着,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想什么,也许只是静静地等待命运的降临; 《约会春天》中还是一位身着大红棉袄、棉裤的新娘,编着自己粗黑的辫子,眼中若有所思,不知谁会将她的长发盘起,不知未来会指引她去向何方。
 
这两幅画有一位共同的作者——王沂东——197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与靳尚谊齐名,现在是中国写实油画领军人物。
 
“当奥运谜题一个一个被解开,众所期待的奥运会奖牌之谜也在今天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奖牌名为 ‘金镶玉’,寓意吉祥……”这是一段北京奥运会之前奥运会奖牌正式和公众见面时的一段电视转播词。也就是在这个时间,一个人进入了大家的视野——王沂蓬,由他带领的奥运会奖牌设计小组,攻克重重难关,最终推出了最具中国特色的奥运会奖牌,可谓是奖牌一出,举世闻名。
 
王沂东、王沂蓬、王沂光,从名字就能推测出他们的关系。 “大哥沂东、二哥沂蓬,我们的祖籍在山东临沂,所以名字中都会有这个 ‘沂’字,大哥出生在胶东,所以取了 ‘东’,二哥在蓬莱出生,所以取了 ‘蓬’。”王沂光提起大哥、二哥,眼神变得更柔和了,笑着补充了一句, “他们的名字都有讲头,就我的名字没有讲头。”
 
他们的父母都是医生,但都喜欢画画。在王沂光的印象中,大哥还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迷上了绘画。家里的墙壁上、桌面上、床单上、枕套上,无不留下他的 “杰作”。有一天,一位画家在临街的一面墙壁上用油彩画毛主席巨幅像。王沂东一直盯着他看了很久,回家后就拿起笔学着在自家墙壁上画起来。等到父母回家之后,看着屋内的墙壁上已经用铅笔打着格子画了十几个毛主席头像,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夸个不停,还邀请邻居前来参观。从此之后,王沂东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是能画画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 “真迹”。
 王沂东对绘画的痴迷,影响了他和王沂蓬。王沂光右臂挥了一下,并摆了摆手: “在那个时候,我和二哥学习画画的初衷,真的不是因为热爱绘画,而是为了能留在城市,比如到美术工厂当技工之类的,可是越画就越喜欢,越画也就越入迷,到现在是三天不画就浑身难受。”


在外人的眼中,王沂东、王沂光同为中国写实油画家,他们的油画在国外、在中国美术馆多次展出,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在最近展出的全国美术获奖作品中,王沂光的 《日月辉映唐古拉》是铁路唯一的入选作品。

《日月辉映唐古拉》


 
谈起艺术方面的成就,王沂光极坦诚地说: “大哥是一个有信仰并能坚守信仰的人,他绘画是发自内心的情感需求,应该说他是本色画家。二哥是个理想型的人物,善于思考,善于创造,所以留校当了领导,做些艺术设计方面的研究工作。而我属于理性派画家,我会设计好之后,思虑成熟再动笔。大哥喜欢在油画中反映一种安静的特质,我则喜欢在绘画中展现运动、具有生命力的感觉,所以我画的人物、动物会飞翔。”
 
风有风的自由,云有云的温柔,一门三杰,各自都有自己的特质和气息,也都在向着自己的目标迈进。
 
采访结束了,看着王沂光还未完成的那幅画作,耳畔总是回旋着灵魂歌手帕尔哈提的歌声。这画作、这歌声带给人们那种直透心底的感受,是一种难以自拔的沉醉,是灵魂深处的千回百转,更是看过了繁复之后的纯净与纯粹。王沂光笔下的那种飞翔,是人性的一种释放和回归。甫一见到,便被深深吸引,让人更加渴望到西藏,那个纯净之地,和小女孩和牦牛一起盘旋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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